最近反省在於自我意識壓抑的重要性
必須先與自己聲明的是「壓抑並不是壞事噢。」
用很討人厭的語氣告訴自己,我對女孩式撒嬌毫無能耐

把問卷留起來給什麼都不能寫的時候
今天本來打算寫《殼中少女》總和讀後感
才發現網路上的中文資料實在靠杯少,想找清晰的書封也難

匆匆看了五分鐘的舞城王太郎
起頭總是妖魅般話題,手指、煙霧、土……突然想知道還有些什麼
中間囈語跳躍動作,難以預測作者及角色情緒
結局寥落幾字倒空虛得輕盈,所謂生命不可承受之輕?
只是言語神色早已染上ACG式的壞掉

日式小說等於竊竊喉音嗎?搔到敏感帶了嗎?
村上龍《共生虫》正中私處的實話,比起舞城略重視讀者
但反諷總是一筆中的,比起輕小說更為擬真而社會化
培植腐肉裡的蛆,讀完全書有種切身的使命感以及必然的愧疚


什麼都不能寫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呢
「聲明」根本算過度自我意識的一種,你不覺得那相當煩悶嗎?
聽一個國中生、高中生、大學生無病呻吟這種事情
表明各種無異議的立場或為此模糊自己的身分
網路,明明就是玻璃紙。潛水一向比大放厥詞來得可親
對這就是自我投射/自我厭惡/自我……自我可能是不需要的東西

我們要純然的行動;沒有我們


腹臀下半身淤塞油脂,雲積盛夏的好孩子棉糖般
今午天空藍得剛好,類似玩弄數位相機調和出的假冒色彩
倚靠著紗窗與玻璃直視光線的行徑
頓時淚下,連陽台都不敢走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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