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星期半終走出家門見陽光的瞬感是融化,接著旋成暈眩的嘔吐副作用
前往演辯盃工作人員訓練營的午後兩點多幾分鐘途中,和秤笑著說:
「吐出來的今日午餐是半袋櫻桃,像血漿噢。」
在學校看桓瑜和今心很嗨地打示範賽,當主席果然有難
碰見好久不見的江小姐和舒文;回程路過矮人礦坑還揪到社長
不停飄了好久的話題,關於小筆的遊戲嗜好與便條紙配鑰匙
大家都很努力地迎接二四、二五呢


例外的秤就像線頭,單純玩著線頭像是不太有意思的童心
線頭就該鑽隙入針,才能編織(我)所意圖色彩
互相制約……除了心知肚明的言不及義、不掌握對方思緒外
我不想仍在短暫聊程帶著空心面具
我想要好好的跟你,說些什麼,即便那讓我們凝結成塊

講到許多可寫成條列式的線,條列式少了美感
多了清晰與更多把握虛無的模糊
關於氣味、多重流及秤都不應該條列,他們只能感官
這些是我們所說明白的爭論,而一開始在五福大道提到的W
該是我未說清最重要的感官的感官

我把握W的意圖是他的新鮮、Fresh、剛打好的蛋
他總以不複雜/不理解/不接近的態度面對我,並且不掩飾
讓我嗅不出他的氣味、就算沒有氣味沒有過程
純粹的善意也好……


是的,接近麥當勞時你說的那句話早收起來了
並偷偷以麻辣火鍋未起的薄霧前掩飾鼻頭的煙硝
再覆述一次我們很久以前約定過的聽說

「你說『那樣活很難過』的時候
 我也這麼認為,並且一直這麼認為直到你說……」

喜歡踏過大馬路刷得太長的斑馬線,夜風和跨大的腳步能掩飾
眼淚是我唯一願意假裝的虛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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