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在開頭就偷偷引經據典,
自己都感到些許「活像八股論說文練習」的恐懼感。
不過《睡不著的海》的殿唯大在個人資料,寫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句話:
『我的人生就算有無聊的餘裕,卻沒有膩的餘裕。大多數人無法區別這兩者。』
雖然不能肯定自己能不能區別這兩者,僵著於身份,
很多時候無法活得比別人更有趣;至少我認識了一群奇妙的朋友。
他們常常說出各種經歷,精采程度甚比日本老節目《世界奇妙物語》。

然我僅能唏噓,幫不上任何忙。



上個月和秤去聽九把刀演講,後來一紙海報才提醒我們記錯時間。
那天於高師大無止盡等待著明天才開始的演講,
兩個人便散漫地坐在文學院劇場旁邊建築物的階梯。
老朋友的聊天話題很多,脫不了從前、現在與未來走向。

秤當上他們學校的科會長。

知道喜訊的剎那,還以為秤在跟我豪洨;
驚訝程度同樣不亞於去年他跟菜菜正式成為男女朋友的消息。
說實在有點擔心,每次聽秤口述過他歷年所做的決定,都很想貓他一拳:
踏碼的你到底有沒有考慮將來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料的鬼意外啊。

事實證明秤遠比我有行動力、更能穩穩擔下一切。
且每當他碰到曲折,我.完.全.幫.不.了.忙。


不止是秤、還有多至無法數清的朋友,他們總讓我有深深深深的無力感。
CK、明小、優萌和楚翎,或許網路交際圈敗筆於此。
即便好好聽完一個人訴說所有的苦楚,卻無法搆住淪陷深淵內裡的對方。

『那愁緒很巨大,有時會出現在我的夢裡,
 化身為一頭大到看不見尾巴的鯨魚,
 牠的嘴巴張開,好大好大的黑,
 可是卻不急著把我吞下去。就這麼張著。
 這讓我很焦慮,焦慮到最後,變成一種慣性的哀愁。
 一種不應該被十歲小孩擁有的情緒套在心裡,
 不必等鯨魚將我吞下,我自己就沉到了墨綠色的海底。』
九把刀這麼說著。康永學長應答:
『刮別人的鬍子之前先刮刮自己的鬍子。』

而我僅能沉默,連自己也無法幫忙。



最近無法觸及的最大震撼是儀姊,嗯,辛苦了方凱。
哪一天我終究會以筆記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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