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參加前幾星期的租稅盃義工,被編排成特別懶散的特務組成員
頂多是擔任會場飲料看守員 ──這是什麼鬼工作啊?
理所當然那兩天活動就在歡樂的聊天度過
多虧特務組的機動特性,和新認識的毛毛虫先生聊得非常愉快
他帶來了艾西莫夫和村上春樹的讀本,並堅持以兩作者的全名討論之
即便我們欲相互打招呼時說不出對方義工證上的三字。
就像活在村上春樹故事中模糊的「我」世界一般
喜歡村上春樹的傢伙都是偽憂鬱的好孩子
但這不過是刻板印象其一。我對毛毛虫先生一無所知。
另一方面、迷你裙/奶油義大利麵/台步挑起了麻雀效應
了解小天的進度急速發展成我有點望之卻步的程度
一切認知是非常模糊的大概,軟膩輕飄如小天薄毛外套衣襬
我們在便利商店買了裝著雙倍女孩的氣泡酒,並向外星生物般的男性店員付帳
就當真以為世界不得不以二分作解,話筒傳來社長的中性電波
「我討厭人。」社長說。
然後沉默。一切認知是非常模糊的大概
撥弄開關的振幅卻是絕對、綑綁分支的核心跳動
──我想我知道她在說什麼,即便誤會──有點感同身受的心疼
以氣味般的直覺衝口反駁:
「你應該要學會做一些笨蛋事。」我說,後以比喻掩蓋焦點。
掛上電話的時候小天就坐在離我不到一公尺的床沿咬著思美洛瓶口
(她甚至沒有微醺)社長十七歲的電波卻導進我的鼻孔
雙倍女孩的臥室突然迷離、質疑是氣氛成就了思美洛或思美洛成就了氣氛
小天的坐姿剎那不真實如當時枕於我微突小腹的絨毛熊
我們都是熊熊嗎?我是該對社長收回那句話的嗎?
『例如欺騙自己。』這是我欲掩蓋的焦點。
在網路認識了RAIGON樣,簡稱RAI太太
太太是通俗性形容詞、樣的用法取決於疏離感
我們沒有義工証上的三字可供讀取,也沒有見過面以供於現實互打招呼
我對RAI一無所知、RAI對我一無所知
仗勢著熊熊與松鼠之間的裝傻,欲與對方聊更多細節
「今天晚餐吃什麼?」是一種大綱(只要是現實都是大綱)
「你家雪誠到底越過了深谷下的小澗了沒?」
是一種無關緊要、卻不知為何較少人發現的細節
細節到無法拿來當話題調劑品。雖然我總是以無趣的腥羶色態度問話:
「欸欸、你家雪越何時會乘上女人的血跡?」
但那終究是無關緊要的,就算我無趣的腥羶色態度藏有認真
RAI太太也遞上他昨天買菜時小販送的蔥支 ──核心終究停留在菜籃深處
例如說RAI太太其實是喜歡馬鈴薯的,我則愛食蕃薯
這才是晚餐的重點所在,雪誠身下的女人不過是調味料
「我只是希望每天都能放屁和便便而已。」
然我是可以接受馬鈴薯的,就算晚餐不是蕃薯也沒有差很多
若RAIGON樣如桓瑜太太同樣討厭甜味蔬菜,那我們不吃就是
『例如欺騙自己。』這是我的重要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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