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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昨天晚上和好久不見的朋友見面,高雄不知不覺下起了雨
 兩個人對談著像是在孤島,突然希望能夠這樣、永遠地聊下去……』

在私用電台告解似地播放了喃喃自語的錄音檔
突然可以體會F曾以疲累的幻聲發音:「做電台其實是一件非常寂寞的事情」
一個人面對鍵盤、麥克風和發亮的螢幕,究竟要把聲音傳給哪個一樣寂寞的人呢?
此問無解;F不也是如此寂寞地對我喃喃自語


那時秤聊到「見面的瞬間覺得可以和你說任何事情」
我們終究還是有很多說與沒說的事情
沒有時間了,離成年只剩下小距離的焦躁,大距離的煩悶正瞻高望遠
積極辨認夢境與現實的同時,世界再也沒有誠實與否的真理
假貨和真品只差異於童話故事的浪費;吃下甜美的果實便入奇異色調境界
自己不正是那囤積脂肪與各種化學藥物的瘤點哪

割除吧

說出『流浪』兩個字的時候就已經定居
還不知道有沒有自殺的勇氣,我這樣灰心喪志的人
你是知道的;始終期待著終結的存在
在輪迴之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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