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螢幕裡的字和色塊被鑲了雙重的邊,如殘影餘韻
仍然想說說很久沒說的話
久未與誰真心吐實,甚至說服自己之時都有些矯情的意味
難於毅力;我一直都像個小女孩吧
整理自己的身形漸漸大過於一塊應有的文字糧草
然餐餐仍有甜食;瑣碎的歡愉帶來是越加任性且直線條的思想
不去想漫漫長路將有何風景,更不去察覺易碎的事物
那就是自身。
在這樣反覆質問自身的過程裡越見軟弱
越見一些隱藏、一些似乎該要防護的防備
等待時機例如等待靈感,那些美稱「醞釀」的酸澀酒液令我胃漲腹鼓
嗝的氣味卻腐敗如三天未洗之襪
在漸漸恢復生機的鼻腔裡,將被認知得新鮮如蜜奶、但非口感
就變得更易於貼上標籤、裝箱、分類。
那麼我就要落陷於此嗎?
希望兩千零八年不止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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